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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站好了，先别晃。我问你的是，那男的帅不帅？”老六看着老九，像是在强调似的又问了一遍老九。

“嗨，六哥！真没看太清。就扫了两眼，就看到这些。”老九打了个立正，笑嘻嘻地说。

“小黑鞋穿啥了？”

老九晃着大脑袋想了想说：“好像是运动服。”

“你到底看到的是不是小黑鞋？人家穿啥你都没看清？”

“草，没穿行了吧！”面对老六的追问，老九有些不耐烦了。

“啥也不是，对面走过去都没看清长啥样？你搁那儿想啥呢？”

“不知道能遇上小黑鞋啊？要是知道，我就给你盯着看了。”

“唉，那能是谁呢？小黑鞋跟消失了似的。你说你老九，你还当体委呢，你军训时咋就不能过去问问小黑鞋是哪个专业的？”

“我靠！六爷，下次我见着小黑鞋，给你薅着脖领子拎回来行不？”

老六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，根本没理解老九的意思。“行吧，但别太粗鲁，呵呵！唉，我说老九，你干啥去了？”

“系里安排学生会添新人，导员让我参加。跟着忙乎忙乎，好熟悉一点儿。昨天导员提出来的，建议让我当我们系的下一届的学生会主席。我回来取点东西。我可能还要发言，还得去整整发言稿呢！我得赶快走啦！”

“我靠，你这是要高升了，恭喜你啊，我们寝出人才啊！”老六像是忘了刚才小黑鞋的事儿了。听到老九要当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了，马上挺开心的，还恭喜老九。

“契，啥大的事儿！”老九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。

老二推门进来时和老九错着身子走了过去。看看老九着急忙慌的背影，问站在地中间的老六：“老九干啥去了？谁高升了？”

“老九过一段时间。就是咱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了。对了，老九刚才说，他看见小黑鞋和一个男的往校门外走。你上哪去了？看见了没有？”老六又想到了他最关心的事儿上。

“没看见啊！什么男的？”老二卡巴着大近视眼问。

“他也不知道。我不和你说了，我得去问问广播站选广播员的事儿。老二，你去不去？”

“我才不去呢！一群小屁孩！广播站有啥好玩的？太累了，我歇会儿。”老二一屁股坐在床上。伸手在床上四下里划拉着，找他的小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