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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着眼睛躺着,整个人都放空了,她着急上前:“又在难受?”
秦岭回转神,说起以前的阿姨厨艺极好,他和秦远山都喜欢一种椒盐味的小酥饼,后来阿姨随同女儿移民去了新西兰,就再没吃到过。可能得和家里的姚姨仔细描述,让她试试看,他想让唐粒和养父们也尝尝。
唐粒仔仔细细听完,跟秦岭说了投毒者的事。原来她和周忆南并不是在谈情说爱,秦岭情绪好多了,再一想,沈庭璋是亲江岸一派,周忆南是沈庭璋的副手,却在查江岸,难道是为了他秦岭?
黄昏时,天色愈发阴郁,唐粒陪秦岭散完步,在陪护床上歇个小觉。秦岭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容,这几天一直被唐粒照看,但他越来越清楚,她对自己只是在尽道义。
秦岭恢复情况良好,唐粒辞行:“积了几件大事丢不开,还得出趟国,我忙好了再来看你。”
雨很大,秦岭留她:“雨停了再走。”
三个养父和家里的阿姨都来得很勤,钱自来也来过几次,唐粒把秦岭交给阿成和护工,推着旅行箱冒雨离去。秦岭打开窗,雨汽裹着寒意扑到脸上。
唐粒走出住院楼,助理开车来接她,转眼就渐行渐远。黑色棉衣裹着她,显得弱不胜衣,一张洁净的脸,笑起来很娇甜,心却很硬,说走就走了。
无法忍受失去她,可还是失去了她。想起亲她面颊那天晚上,秦岭心里一阵一阵的震荡,唐粒和他许下盟约,喝过交杯酒,晨昏共度,却想和别人双宿双飞,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。她明天就和周忆南再一起又怎样,他迟早要抢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