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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伏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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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对你有点好奇。”“好奇?”“智商高的人一般都这样,时间久了就好了,他只是不习惯有个妻子而已。”

宁霜晚自顾自下车走了,陈语也跟着回去,和政他们则在后面打着伞慢慢走。

“他真的有把我当做妻子吗?”

“难道你对自己连信心都没有?”“不是没信心,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样,就像一个没有说明书的新产品,我不敢尝试也不会操控,万一有什么意外。”“最起码在你手里,虽然目前有点小磕小碰,坏了爸爸给你修复,大胆点。”

“嗯,爸爸早点睡,感觉你今天很累。”“好,你也是,晚安宝贝。”

和段直接回了房间,宁霜晚还在客厅带着宁理旭给陈语讲最近的豪门趣事,“你绝对想不到,他两个儿子居然都不是他的,把他气的给我们骂他老婆,但就这都不能离婚,合同上还差一年呢。”

“姐姐,然后呢?”“然后就是头上顶着大草原,心甘情愿的给别人老婆孩子花钱呗。”“哎呀,你还知道什么啊?”

她喝了口薏米粥继续道:“还有个男的,和情人在家里卧室正,z呢,没想到小儿子直接推门进来问,爸爸你在给哥哥按摩吗?”

宁理旭本来就憋不住笑,捂着脸笑到发抖,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他肩上,而手的主人一脸无奈的看着他,“早点回来睡,闲话家常听听就好了。”

“不要,我都在卧室窝了两天了,你老了就去睡,我要听姐姐讲故事。”“你快回去,别打扰我们。”

被姐弟俩同时驱赶的和政只能微笑走了,没走远呢,他们就开始区区他了。

“其实啊,和政根本没有脸上看起来那么正经。”“就是。”“你别瞎附和,陈语你不用害怕和政,一有事拿他挡着肯定有用。”

“都怪刚刚在外面,不然你怎么可能在大雪里站那么久。”

见亲姐指自己,宁理旭眼神单纯道:“为什么?我是什么很好的灭火器吗?”

“你去问和政去。”

“刚刚你们出去发生什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好了,你赶紧睡去。”

“啊……”“快点,别让我揍你。”

“你揍我,你小心点。”“小心什么?”

“小心心疼我。”“滚远点。”“噢。”

他踢踏着毛绒熊拖鞋上楼,睡衣上装饰用的粉色龙尾巴磨在大理石上,成功的带走地上少有的灰,乱糟糟的长发披散在背上,走了没几步,突然把帽子戴上了,从帽子开始到尾巴尖,一溜绿色的小三角齐齐排布着,由于是连体的显不出他那双大长腿,再加上走路的姿势奇奇怪怪,磨磨唧唧半天才走到楼梯,都走过拐角还故意探出头朝宁霜晚做鬼脸。

大厅只剩下他们俩人,宁霜晚说话更随意大胆了:“你是最好的助燃剂,别把和政烧死了。”

“宁夫人,你还要说什么吗?”“陈语,我刚刚说的那句一定要记住,特别有用,我以前和他吵架,一旦形势不对,我就让宁理旭去找他,几天之后就好了。”

“其实,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,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是图他什么吗?”

“唉……院子里茉莉好像没浇水。”“我帮您吧。”

他们绕路去了宁霜晚的居所,是一个单独带院的小楼。

布置很简单,看着不像一家之母的房子,倒像个管家,或是女企业家。

“这里没有监听器,随便坐吧,我必须和你说一些暗地里的事。”

“你要知道这是我的千秋大计。”

“看来这场局要有人牺牲,而如果必须要有人牺牲,那就是牺牲宁小舅的色相了,这是最低损失,对吗?”“对,这也算对症下药,你应该大概明白了吧?他对他感情很特别。”

【亲姐卖弟弟……】

“嗯,他什么都不缺,只能从性上下手,巧合的,他很吃这一套。”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“刚放假那天,宁小舅带我去他卧室,我发现他们在一起住,而且……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穿旗袍模仿你,反正他换好衣服出来刚好碰上和先生进来,他俩……行为很奇妙,宁小舅叫他老公。”

“他模仿我是因为在他世界里,我是最漂亮的,可能想让你认可我吧。”

“…其实有时候恨死和政了,z,,,a做那么狠,宁理旭那小身板都快吃不消了,每天走两步就喘,能躺绝不坐,睡觉要盖被,唉,自从来了这,他越来越娇了,早被惯坏了,一个四十岁的人啊,这正常吗?不知道还以为他怀了。”

“但在和段面前装的很好。”“对啊,和段是他第二在乎的,哎,第一是宁理旭,他把和段每个月该干什么都安排好了,每一步都不会出错,你猜和段之前叫什么名字?”

“不知道。”“和慕黎,爱慕的慕,黎明的黎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我听说,以前他爱人给他生了个孩子,那人名字里有个黎,后来那个男的死在爆炸的游轮上了,就取了这个名字,很奇妙吧?”

“他把宁小舅…当故人?”“应该吧,唉,我心里也很不高兴,要真是这样……”“……对谁都不好,宁小舅精神是不是不稳定?万一被他知道了,估计刺激不小。”

“的确,你明白就好,以后很多事情要好好领悟,更要留意和氏的流水。”“好,我走了。”

门咔哒关了。

“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。”她摆弄花枝,轻叹道:“再聪明也没用啊,要是他明白我的意思……那倒还有余地,陈语,易霖安,边慈玉,你可一定不要误入歧途啊。”

大火直冲山顶,渡鸦一圈一圈的鸣飞,本来在夜色里站着的俩人,漏出了影子。

脚刚踏进房门,就听见他的一声:“站住。”

和段手里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,薄刃横在脖颈血管处,只是轻轻一点力,便有血珠冒出来。

“你到底干嘛去了?”“就是车上说的那些。”“你骗人!”

他放下刀揪着陈语的外套领子,把人按到门上吼道:“爸爸不说是他知道男人都这样,但你现在还不和我说实话,我明明看着你进了花厅,一个小时里你干嘛了?说啊?”

“和别人吃饭。”“你觉得我信吗?”“信不信由你,我干了什么我自己清楚。”“你!想死是不是?敢这么和我说话!”“现在你杀了我,橘子那些人也拿你没办法,要杀就动手吧。”

他一脸无谓,和段却气的眼睛都红了,伸手死握着刀,最后还是猛的扔了,抬手几乎用尽力气扇了他一巴掌。

清晰的巴掌声回荡在和段心里,他捂着眼睛大哭,一声又一声控诉将陈语钉在门上,“你个骗子!我明明看见你抱别人了,还不承认!你碰我一下就那么难吗?我从小到大都干干净净!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些人!哪里!”

他抹去眼泪,一拳一拳捶在一旁的松木柜上,咬着牙恨道:“装一下都那么难吗?我做了什么让你恶心的事吗?我很恶心吗!你说啊,到底为什么啊?”

“没有爱,做什么都无济于事。”

“那就z,,,a啊。”和段像是被点醒了,拽着他的手腕走向卧室,他脚粘在地上一样,根本拉不动,“怎么,还要我强迫你吗?那样你才开心吗?叶!唔。”

他的嘴被陈语捂住,后肩被一推,身体一侧,双手被他钳住根本动不了。

门外响起敲门声,接着叶文的声音就传过来:“少爷有什么吩咐?”

“没事,叶先生回去休息吧。”“噢,少爷没事就好,姑爷对他多些耐心吧,他从小养尊处优傲惯了,要顺着他啊。”

“没事了,你回去睡吧。”“好,姑爷晚安。”

他放开和段,擦去嘴角的血,平静道:“你今天说的话我全部记住了,你有一个杀我的机会。”

陈语捡起那把刀,手握着刀刃递给他,他眼角的泪凝住了,眼睛睁的极大,抖着手不敢接。

“不把握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。”他用力握着刀刃,汩汩鲜血顺着小臂流向袖子里,白衬衫袖子被血染出狰狞的枝丫,还有血模仿雨滴滴答答掉在木质地板上,和段吓得叫不出来,颤巍巍摊开双手,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
他松手把刀放进和段手里,转身回了自己卧室。

陈语看着如千江般不断流淌的血液,疼痛总是慢半拍,现在心脏才开始抽痛,他咧开嘴笑,歪倒在床上笑到抑制不住。

“太好了……太好了,太好了…哈哈哈哈哈,太好了。”他喃喃自语,举着手挡住灯光,几滴雨滴在他脸上,他笑的更开心了:“对……下雨,下雨,为什么要下雨呢?为什么呢?但是一定要下雨……下雨才会死人…嗯,这样才有人死,谁死呢?我?对,是我,哈哈哈哈,对啊,我要死啦!哈哈哈!”

他放心的窝在被子里,左手捂在鼻尖,闻着铁锈味慢慢睡着。

睁开眼,穿着055身上那身校服站在一个废弃厂房里,面前的少年躺在地上硬硬的,鲜血一直蔓延到他脚边。

他提起尸体踏着血水朝一抬生锈的机器走去,庞大的机器后有一个积了很厚灰的防尘布,正罩在什么东西上,轻轻一掀开,空气里磷虾浮动,他挥了挥手,一个大号鱼缸出现在眼前。

他把尸体放进去,又到角落翻出一个玻璃罐子来,里面爬着十几只小黑壳甲虫,把虫子全倒在尸体上,为了更具观赏性,拿了一大块镀了层灰的玻璃盖在上面,拿防尘布把灰擦干净,双肘抵在玻璃上痴迷的看着虫子啃食尸体。

那张神似自己的脸上溅着自己的血,脖颈被横着一刀划穿,空空的胸膛,心脏被活生生用手扯出来,正瘫在垃圾堆里苟延残喘的跳动,不过,临走的时候,垃圾桶被不小心踢倒了。

他身上当然有血,当莫名的铁锈气环绕着他,企图刺激他做出更疯狂的事来,他收手了,厂房本来就破烂不堪,现在连铁门都没幸免,路过还挨了几拳。

“哎呀……下雨了。”

扭曲的铁门跌跌撞撞的乱跑,撞到墙也就大叫一声痛,再次被风撺掇着逃离,他走过去用力几脚,给了它自由,不过风也是无情的家伙,并没有扶起它。

雨点在铁门身上跳舞,滴滴答答的像踢踏舞特有的节奏,可能嫌不够热闹,他一脚把铁门踢的更远,完全暴露在雨幕里,哗啦啦的像掌声,怎么没人给他鼓掌呢?

明明在学校,给他鼓掌的人那么多,现在呢?都死了?

不过很快……真正的艺术就会诞生。

他伸手去接雨水,却只淋了满手血。

有人剥开幕布闯进这个疯狂的地方,看到他笑的比他还放肆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终于找到你了,叫什么啊?兄弟?”

“边慈心。”

“我是齐谐,哈哈哈,兄弟,找你好久了,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带感啊?杀的谁啊?”

“我哥哥。”

“哇,我看看。”他顺着血脚印大步走向玻璃缸,看到尸体甚至想掀开玻璃板摸摸。

“看啊,哼哼,怎么样?”“好极了!要加入零壹嘛?兄弟?”

齐谐一转头,刀尖就刚好停在他眼珠上,滑下的血液滴进他眼睛里,他没闭眼,笑的得意:“我是真心邀请你的,怎么要杀我灭口啊?”“多你不多……”

陈语一刀扎向齐谐,他迅速往下一蹲,反手抓住陈语的裤腰贱兮兮道:“不专业啊,怎么能穿运动裤啊?不怕……”

下身突然一凉,他的刀这时候才拔出来,转身就扔刀,刀稳稳划开齐谐的皮带,最后停在一块铁皮上。

眼见裤子要掉,齐谐忙低头抓裤腰,抬头看着陈语,他刚把裤子提起。

“哥们手劲不小啊?哈哈哈哈,粗暴,野啊!哈哈哈哈,求你了,加入零壹吧!”

陈语系紧裤带,又掏出一把蝴蝶刀,手里转了几圈,一步一步走向他,嘴角上扬笑着回答:“我哥哥不让我和你们这些人玩。”

“没事,你哥哥都死了,我不是坏孩子。”

边慈心瞳孔猛的收缩,随即像染了火,无端的愤怒聚集在刀尖,不偏不倚的扎进齐谐肩窝,只助跑了几步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。

“他没死……该死的是你。”

“噢~我看未必吧?”齐谐一把拔出刀,用同样的方式企图还回去,他侧身一躲,抬眼时,人竟已到身前。

他手握成拳朝边慈心挥去,虽然被接住了。

齐谐又恢复了犯贱的笑容,膝盖抵在他背上,压着不让他起来,刚刚被转移了注意力,只顾着手,下一秒就被绊倒在地,重重的跪在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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