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伯庸,算了,那全是远洲运气好,能活到现在。
在封昭睡着后,众人召开了个小会,大致内容就是平时要给封昭展示正面的、积极的形象。不能老是把杀了不杀的,死不死的这些暴力的话挂在嘴边。
其次,不能老让崽崽觉得这个世界是不美好的,是不阳光的,崽崽还小,要呵护好全宗门唯一一朵纯洁的小花朵。
最后,崽崽已经六岁了,虽然不能修炼,但是普通剑术和医术,乃至阵法还是可以学的。从明天开始,每人轮流教崽崽一个时辰。
最后一条深得殷褚的心,孩子还小,这些保护自己的手段要从小学习。他那儿的那些个毒药啊,以及杀人的银针,多的是,慢慢教。
崽崽即便不能修炼,用丹药也是可以长寿的,再不济,去求个仙丹。毒药什么的教个三四十年够用了,他就好好陪着她。
江乙脑海中思索着不用灵力或魂力便能修习的剑法,打算后日便开始教。再不行的话,便给昭昭几道剑气,护着她。
这一次,他会守好小师妹。
远洲挠挠头,医术有二师兄,剑术有大师兄,阵法术修有三师姐,他能干什么?
好像只是做饭厉害些
要不……就做饭吧,只不过是他做,可爱的小师妹怎么能进厨房呢?不好不好。
商量完的众人便散了,只剩伯庸一人。他惆怅地叹了一口气,又是摆设的一天。
伯傭砸吧砸吧嘴,摸出只鸡腿,看着众人乐呵乐呵地笑。
他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小子包括砚书在内,从捡到封昭的那天开始,没有藏私的都把自己有的东西给了封昭。
江乙在封昭身上看到的是他曾经的师妹,殷褚在封昭身上看到的是他自己,小时候的自己;而砚书纯粹就是想这个小姑娘好好地长大,苦难和厄运能少历便少历。
远洲,就是单纯的喜欢。
封昭身上的气运,伯傭看不透,或许他们之间的相遇是冥冥注定。
他们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,只有欢喜,再无其他。
或许,这就是命运,没有理由,说不清道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