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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3章 番外四.小楼的奇幻漂流之旅途一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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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知秋的声音很轻缓,就响在庭雨疏的耳边,几乎让他的心也一同震动着,“虽然我忘记了你说的那个眼神——对我而言如何,于你其实也并不重要,我理解你的想法,也完全理解你的感受。”

“我认为……你会那样在意一个眼神,恰恰说明我们太相爱了。强烈的欣赏一直在我们之间。”楼知秋偏头,用额头抵着庭雨疏的额角蹭了蹭。

“你在那个眼神里看到是你自己,还有我,我们两个人的爱。假如我们只是两个寂寞的人结伴在一处,不关心彼此内心的贫瘠,你不会在乎那根本称不上接触的互动……因为你在我的精神世界里,哥哥,”楼知秋轻吻了一下庭雨疏的眼角,“当你看着我时,是睁着眼睛的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彼此有着无言的默契,庭雨疏没说太多。

“老婆——”楼知秋拖长了一点调子轻轻叫他,撒娇似的,轻拥着他摇了摇,“你不要难过好不好,你难过,我也好难过。”

庭雨疏本来兴致不高,不满自己的荒唐坏了楼知秋今晚的好心情,被他的撒娇惹笑了,“我已经不在乎了,之前苦恼是没发现自己在想什么,发现我想得荒唐,感觉就去了大半。”

“还有一小半呢?”

庭雨疏叹气,“你一抱我,什么不快全忘了。看来是久不见你,才胡思乱想。”

楼知秋大感自责,自告奋勇,脑袋往他脖颈边埋,蹭来蹭去,“多抱抱,多抱抱。”

庭雨疏止住笑意推开他点,“还有事……”

楼知秋故意调侃,“现在还有什么比我更重要的事?”

“和你有关啊……”楼知秋敏锐得听出这句话中微妙的一丝局促,十分稀奇地看向对方,却见庭雨疏的手伸到自己耳后。

这动作让楼知秋无端熟悉起来,“你……”

庭雨疏看着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,黑色的眼睛里情绪几变,但最终只是板正、僵硬地说,“……向你赔罪。”

楼知秋感觉耳边擦过一个轻柔的触感,一转头,赫然正是一朵红玫瑰。

人半天没哽出一句话,接过花之后,视线来回在自己和玫瑰之间打转,给庭雨疏整得有点恼羞成怒了,脸色不虞命令道,“说话。”

楼知秋被他前后的反差搞得想笑不敢笑的,又爱又觉得可爱,“变脸这么快……你,你……你知道开始我什么感觉吗?就是,我在想,哪怕我们俩今天第一次见,你刚那么对我,我都控制不住单膝下跪,立马喊‘I do’了,恨不得连夜嫁给你。”

“然后?发现我残暴的真实面目?”庭雨疏不信他的,陪他跑火车。

楼知秋情深似海,露出受虐狂般痴迷的神色,“生生世世嫁给你。”

庭雨疏:“……”

这不是他预想的效果,但看楼知秋这么高兴……算了。

“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楼知秋好奇地问。

“有段时间了,刚才在楼下想起来的。”庭雨疏从他手里取下玫瑰,像之前楼知秋做过的那样,掐掉茎身,取下自己的胸针,穿过玫瑰固定在楼知秋的胸袋上。

他点住楼知秋眉心,轻推了下,半真半假道,“我不像你有制造氛围的天赋,浪漫种。”

楼知秋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往后倒,没坐相地瘫在软靠里,隔了点距离看庭雨疏,才发现他今晚穿得好正式,标准的英式三件套装,此时解了外套挂在单人沙发里,身着西装马甲,并非常见的单排扣,而是真三扣双排戗马甲,收腰高位的设计更衬他优越的身材,肋下倒三角的双排扣简约潇洒,如同倒置的铃兰花苞,风流优雅,胸廓硬朗而不失柔和,坐下时既不会臃肿在腰间,也不会因为前襟开阔而炸胸。

由于马甲的枪驳领大开襟,领带空间充足,打的是修长的范维克结,末端有两圈螺旋线,雅致修身,那是一条月白浅色的真丝领带,绣有冰花状的暗纹。

没有领带夹,楼知秋很轻易用手指从马甲下抽出来,牵引地庭雨疏不得不倾身过来由得他玩。

“哇哦,这个领带底下还绣了一只小熊呢。特地给我看的吗?”

庭雨疏把领带拿回来,解开马甲重新穿戴整齐,“是的。”

他站起来拿过一边纯色深黑的西装外套,开始穿戴,“时间不早了,去舞会吧。”

第一次和楼知秋跳舞,对方就变了朵玫瑰邀请他,本想效仿哄楼知秋开心,结果却是把他哄笑了,庭雨疏只能遗憾作罢。

楼知秋还躺在原处不动,仰视着庭雨疏整理着装的模样,房间的吊灯光芒落在他光滑的法兰绒衣服上轻巧跃动。

从衣衫不整到衣冠楚楚,楼知秋觉得这个过程和脱衣一样性感,尤其是庭雨疏将外套披到肩上时,抬高手臂,露出腰背曲线的那一刻。

“出去之前,最后还有一件事。”

楼知秋冷不丁说了这句,猛地起身。

庭雨疏已经快走到门边,正想回头询问,被快步上前的楼知秋一把按到门上,从后舔上他的耳朵,濡湿的舌尖从耳垂勾着往上,沿着耳廓舔了一周。

舔完耳朵,又去舔鬓角,庭雨疏有点受不了这个下流的动作,半边脸都湿了,想说话,刚侧过脸,就被楼知秋逮住机会一下吻上嘴唇,舔了进来。

感觉到对方本能缩起身体的回避姿态,楼知秋稍稍躬下身子,用下巴自下而上地抵了一下庭雨疏,不让他低头,舌头却一刻不离缠得越发紧。

楼知秋在人嘴里蛮力扫荡了几圈,搅得湿粘地缠在一处爽快了,才稍稍让出点间隙,额头贴着额角,鼻尖碰着脸颊。

“十分后悔,刚在下面没这样对你。”

吻他,吻到他和自己一样方寸大乱,意乱情迷。

“现在补上。”楼知秋粲然一笑,把他翻了个身,用身体抵上去,紧紧压在门边,掌着他的脸,不容争辩地又吻了上去。

不仅是今晚,他们没见面的好多个夜晚的爱欲,都恨不得在这一个吻里尽情发泄。

门外隐隐传来音乐与喧闹,与之相反,此间寂静而情热异常。

庭雨疏热情地回应他,手臂环上他的颈项,偏过头一点,鼻尖错开鼻尖,嘴唇贴着嘴唇,心脏连着心脏,像水晶球里闭着眼睛贴面吻的树脂小人,旋转在八音盒的旋律里,雪花静谧地轻盈落下。

楼知秋简直吻得没有底没有边,不知疲倦。

不知吻了多久,庭雨疏的舌头都酸得不行,按了一下楼知秋的肩膀,示意停下,对方得了这个信号,却变得更变本加厉地狂热,右手从庭雨疏的脸颊抚摸过去,扣紧他的头,甚至把拇指按进庭雨疏的耳朵里,暧昧地按摩,顷刻让他战栗发麻到肩颈。

这就变得像强迫了,庭雨疏开始挣扎,想往后,被抵在墙上,想往旁边,又被楼知秋瞅准时机把腿卡了进去动弹不得,只能贴在墙上挣扎扭动着身体,被对方捏着腰背掐过来熟稔地爱抚几下,庭雨疏抽动了一下腰,敏感地立刻丢了力气。

他攀在楼知秋身上,把他当救命的浮木,动作一时像投怀送抱,一时像推却抗拒。

“知秋……知秋……”庭雨疏紧皱着眉,偏过头被吻得无处可躲,手指从他的胸膛推拒着不断上滑,按着他的下巴要推开。

楼知秋真是被这几声名字喊得身心通畅,并非斥责恼火的声相,而是满含无奈的商议。可怜掺杂着祈盼的无助,一点不易察觉的小意温柔,把主动权全权交给自己的依恋之态。

商议就是可以拒绝咯。

楼知秋全把他的叫唤当□□称情语,不管不顾地继续吻,他舔到庭雨疏的上颚敏感的软肉,粗糙的舌苔紧贴着狠狠一刮,直把人弄得喉头紧缩,刺激得不住战栗发麻,难耐地仰起头,喉咙呛了好几下。

楼知秋看他是真的要倒气了,松开了点桎梏,见他脖子通红一片,被领口最上的扣子束缚紧了,帮他解开,“头回见你自己戴领针,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呢,这就得拆下。”

“那你别拆。”庭雨疏刚缓过气,现在烦着他,没好气回。

“你可别这么说……”楼知秋手下不停,清纯地轻吻了下他的脸,好心好意地提醒,“你这样搞得我有点想在这把你全身衣服都拆了。”

庭雨疏登时警告地刮他一眼,紧接着大感不妙。

楼知秋顺着他胳膊张开一搂,又让人滚回臂弯里抱着,这动作特别适合跳舞,像交谊舞贴面的那一刻,楼知秋把他胳膊反绞着带着摇摆两下,把那种耳鬓厮磨、缠绵悱恻的劲儿都带了出来。“我懂你,你也懂我,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,嗯?”

庭雨疏刚想说话,又被他再次以吻封缄,狂热地撬开他的齿列。

这回庭雨疏真有点恼了,因为楼知秋的手挑开他的领带,解了马甲的一颗扣子,贴到衬衫上,指尖在缝隙处蠢蠢欲动,行径越来越荒唐。

楼知秋不给他挣扎的机会,吻他像奔着什么冲刺一样,越来越凶,越来越狠,两根舌头湿漉漉交缠在一起,仿佛另一种交合,他攥紧人胳膊在对方反抗间几次抵到门板上撞得闷响,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紧到溺毙,那朵玫瑰在两人胸膛间挤压着,仿佛燃烧着被蹂|躏失常的心脏,身体的热都烘了出来,透过裸|露的血色肌肤交缠在一处,穿戴整齐的衣物在维持他们岌岌可危尚可保留的人性,炙热、窒息、至深至切,除他们之外,一切都变得好无关、好空旷。

Love me like you do,touch me like you do.

庭雨疏挣扎不过,又舍不得伤他,别无他法,只得勉力地轻舔他的嘴唇示弱,得了对方大发慈悲给予的喘息,含糊地叫他,混在一片口齿交接声中像是啜泣。

楼知秋逐渐感到对方挣扎力度变小,膝盖在自己腿上打滑,手臂把庭雨疏紧紧箍在怀里,越吻对方的身子越沉越软。

他松了口,捞了一把从他身上要滑下去的庭雨疏。

庭雨疏扶着他手臂,弯下腰支撑着身体,那一对微攒的眉,像害了什么大病,显露出虚弱缠绵的病气来,这下人真是什么气都没了,光喘回魂就要半天。

楼知秋就看着他,先是衣衫不整,再是两眼失神,脸上梨花带雨的一片乱红,什么眼泪啦,汗水啦,下巴上淌着晶莹的涎水,流到脖子上,险些打湿衣领,这下的确是泪水涟涟,口水潺潺了。

楼知秋绅士地用手帕给他擦拭脖子,从下往上,紧贴脖颈曲线细细擦过,温柔地问,“受不住了呀?”

庭雨疏瞧着他,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字,因着泪痕犹在,怎么看怎么惹人爱怜。

楼知秋擦净他的脸,最后用手指撩过感受了下肌肤的干燥光滑。

“我已经迫不及待了……”给庭雨疏穿戴好领针,整理好胸襟,楼知秋吻他的咽喉,低低地道,“你的尖叫、哭喊、求饶,我随时都能听见,始终出现在我耳朵里,控制我,干扰我,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来,催促我一再把你打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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